《七月與安生》從表象上來看有太多讓人眼花繚亂的元素,看起來過于親密的閨蜜、狗血的三角戀,極端的情境在現(xiàn)實里可以說并不存在。然而它既不是基耶斯洛夫斯基夢幻迷離、充滿神秘感的《雙生花》,也與日式溫柔淡雅的《花與愛麗絲》有明顯差別。
結(jié)局:
七月與安生從小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女孩,七月溫柔漂亮、文靜乖巧,走到哪里都受歡迎,而安生性格陰郁冷僻、桀驁不馴,除了七月沒有人愿意和她來往。兩個表象看上去極端相反的、帶有符號化特質(zhì)的女孩,其實恰好就是彼此的投射,她們是對方的映射,顯現(xiàn)出自己另外一面所隱含的被壓抑的天性。
對安生的描述來源于七月男友家明的判斷,典型的“安妮寶貝”句式:“安生是個不漂亮的女孩。但是她像一顆散發(fā)詭異濃郁芳香的植物。會開出讓人恐懼的迷離花朵。”安生天生具有一種奇異的吸引力,在故事中她通篇都是較為強勢、鮮明,更具有力量的那一個,雖然這種性格讓她此后顛沛流離。
七月和安生在十三歲相識,也是完全處于被動之中:“突然一個女孩轉(zhuǎn)過臉來對七月說,我們?nèi)ゲ賵鲛D(zhuǎn)轉(zhuǎn)吧。女孩的微笑很快樂。七月莫名其妙地就跟著她跑了。”
家明和七月第一次相遇是在文學(xué)社第一次會議上,這個被形容為“七月十六歲以前包括以后看到過的,最英俊的男人”有一個十分青春片的出場方式——在黑板上寫字,然后回過頭來看女主,笑容溫和。
書中曾經(jīng)衍化出另外一個象征七月與安生不同命運的意象,就是三人在登山探險舊廟時,家明給七月與安生買的不同玉鐲。安生的白鐲子與七月的綠鐲子剛碰到一起就碎成兩半,掉了下來,為安生的死亡埋下伏筆。
在安生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對家明的感情已經(jīng)非常明晰之后,她選擇離開去闖蕩,從海南到廣州到上海一路北上漂泊,不斷給七月寫信,地址總在變化中。
隨后家明去西安做項目,七月一直等他回家結(jié)婚,家明遲遲未歸,七月發(fā)現(xiàn)他與安生在一起。兩個女孩在離別之后本就走上了不同道路,疏遠(yuǎn)而隔絕,至此閨蜜終于開撕——“七月凝固了全身的力量,重重地打了安生一個耳光。”
七月隨后等了家明一個月,家明回歸,兩人結(jié)婚。安生出國,再次寫信是告知七月懷了家明的孩子,自己孤身一人。七月讓安生回家并照顧她,隨后安生不幸難產(chǎn)死亡,七月與家明一直照顧安生的孩子,出版安生小說《七月與安生》。
人在不同時期有不同的困惑與思考,故事之所以能夠被廣泛閱讀,大概也折射出群體一段時期的內(nèi)在狀態(tài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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